新兴海洋产业可持续发展机理与对策

一、新兴海洋产业可持续发展的现状

新兴海洋产业,是以海洋高新技术发展和海洋资源大规模开发为背景的由产业演化的形成期进入成长期的海洋产业,是海洋经济产业构成中的重要发展领域。近二三十年来,随着社会生产力的不断进步,海洋捕捞、交通运输和制盐业这些传统产业在海洋经济中的比重逐步降低,新兴产业不断孕育、产生,并加速发展,成为海洋经济发展的大趋势和基本走向。由于新兴海洋产业迅速兴起,并爆发性地扩张,海洋经济登上产业发展的大舞台,成为国民经济中的独立经济体系。2001年,我国海洋产业总产值占GDP的比重由2000年的2.6%提高到3.4%。以海洋经济为依托的沿海11个省(市、区),其GDP总量达60208.67亿元,占全国GDP的62.8%,海洋经济对沿海地区乃至全国国民经济的贡献越来越大。

新兴海洋产业的发展具有三大特点。

(1)发展速度明显加快。“九五”与“八五”相比,海洋新兴产业提升3.5%。沿海旅游、海洋电力、海水利用、海洋造船、海洋石油、海洋增养殖等大部分新兴产业已开始进入成长期,显示出战略产业的特征。海洋化工、海洋药物、采矿、信息服务等已经起步,发展前景看好。2001年以来,以海洋资源开发生产所产生的经济价值在继续增长,以服务业为基础的产业发展更为迅速。海洋石油与海洋造船业也超越海洋盐业迅速达到较大规模。我国海洋新兴产业虽然起步晚,但已经形成一个群体,增长率越来越高。

(2)产业结构有较大转换。“九五”与‘‘八五”相比,海洋传统产业与新兴产业的比例由73.3:26.7发展为69.8:30.2。海洋新兴产业在海洋经济系统中的比重迅速增加,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作用日益扩大。海洋新兴产业与传统产业的比重在‘八五”末期,是新兴产业不到传统产业的一半,而在6年的时间里,却增长到平分天下。海洋三次产业结构,2001年呈现为31:23:46,产业结构日益优化,初步形成新的产业体系。

(3)产业显示度越来越高。“九五”期间,沿海地区主要海洋产业总产值累计达到1.7万亿元,比“八五”时期翻了一番半,年均增长16.2%,高于同期国民经济增长速度,海洋经济进入持续快速增长期,显示出战略产业的特征。

二、新兴海洋产业可持续发展存在的问题

我国主要海洋新兴产业虽然经过形成期的积累,已经进入成长期,具备了规模化、社会化发展的基础和条件,但发展中仍然存在着许多障碍。

第一,认知能力的局限。海洋高新技术与新兴产业都是新生事物,人们对其演化发展的规律认识不足,对其产业结构的升级和机制把握不准,尤其是受传统发展观的束缚,涉海部门和沿海地区仍然存在着对发展新兴产业的观念错位问题,往往谈海就是渔,不能真正把新兴产业摆上应有的战略位置,导致在资源配置、经营决策、市场导向、体制模式、社会环境的选择上视野狭窄。

第二,产业自身素质低下。与沿海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新兴海洋产业起步晚、水平低、规模小、素质差。海洋产业结构虽有变化,但在产业升级序列上仍为低级阶段。第一产业仍占绝对优势。全国的海洋油气开采业、船舶制造业以及滨海旅游业等,增长势头较猛,但基数相对太低。海洋药物和保健食品、海洋信息、海水综合利用、海洋精细化工等尚处于幼稚阶段。沿海旅游、油气开采虽然已显示出良好的发展势头,但所占比重较小,远远跟不上世界海洋经济发展的形势。再者,海洋产业的技术构成落后,竞争能力弱。与海洋产业发达的国家相比,我国的海洋产业技术构成总体水平要落后10年左右,产业发展仍然停留在粗放式经营和掠夺资源状态,深加工、精加工产品少,附加值低,影响经济效益的提高。

第三,产业发展机制不活。由于企业的市场主体地位没有很好确立起来,不能按市场经济的规律加快发展步伐。科研院所的转制工作有进步,但较迟缓,面向经济主战场存在着许多困难。有些科研机构与企业脱节。部分新技术、新产品还流向国外。从全国来看,仅有青岛、广州、大连等少数城市初步建立了风险投资并开始运营,其他城市启动较慢。信息咨询、技术仲裁、法律服务等社会中介服务体系建设也滞后于新兴海洋产业发展的需要。

第四,产业扶持政策不到位。主要表现为资源配置效率、投入强度和市场开拓的不到位。在资源配置上,由于受旧体制的束缚,新兴海洋产业的发展缺乏协调,产业与沿海市地之间、产业与行业之间、产业与环境之间存在着矛盾,严重阻碍海洋资源的合理配置。全国目前仅有少数地方正在建设海洋高科技园。因此,统筹考虑各种资源的综合开发和综合效益,加强市地、行业间的海洋资源开发协调管理,显得尤其重要。在资金投入上,有些地方虽然投入了一些资金,但主要投在了传统产业上,资金投入渠道也很单一。在市场开拓上,尽管存在着广阔的消费市场,但由于促销政策不能很好地形成和落实,个别产品未能很好地打开市场。在现代资本市场大发展的今天,利用资本市场发展新兴产业还十分不够,海洋新兴产业的上市公司寥寥无几。在世界市场的进入上,也未很好地发挥作用,开拓国际市场的任务仍很艰巨。

三、新兴海洋产业可持续发展的机理

由于海洋产业是有别于陆地产业的产业群,由海洋环境与海洋资源的特性决定的现代海洋产业演进要有更多的条件,而且具有较大的风险性。要使新兴海洋产业按产业发展规律实现可持续发展,必须深入研究海洋新兴产业演进中带有个性特点的众多因素的协调机理。从海洋资源、海洋环境、海洋技术、海洋产业的现有基础所形成的供求约束来综合分析,至少应认识和掌握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资源的不确定性和环境外部性对新兴海洋产业发展的负面影响及其如何消除这些负面影响。海洋产业是海洋资源开发的产业,海洋资源就成为海洋新兴产业发展的基本供给因素。由海洋资源的自然特性决定,资源供给规模和供给速度的储量、可用量、重复利用和替代资源问题都存在着不确定性,尤其是在海洋环境污染加剧的条件下,这种不确定性更加突出。不确定性问题的存在,说明我们在利用海洋资源发展新兴产业时可能存在着若干风险。其中,最大的风险就是海洋资源的枯竭。这就是说,海洋资源有经济性和安全性利用问题。只要我们认真寻求未来资源利用的可行途径,切实注意资源的利用和再利用等方面的物理特性和生态特性,就会在资源替代性大小、可再生与否、技术进步对资源的作用等方面,做出有利于海洋新兴产业发展的资源开发与保护政策,最大限度地减轻不确定性的影响,以使海洋资源达到配置的高效率和最优化。谈到资源,不能离开环境。环境外部性问题对发展海洋新兴产业的资源配置也有着重要影响。外部性有外部经济性与外部不经济两种情况。外部不经济的存在直接影响海洋新兴产业的可持续发展。如果没有外界的干预和经济的、法律的、行政的或其他方面的约束,外部性就会导致海洋资源配置的低效率。尤其是在被视为日益稀缺的环境资源的利用上,行为主体因利润诱惑,必然选择过度开发与牺牲环境质量的做法。要保证可持续发展,环境外部性的校正十分必要。基于政府对宏观经济管理的责任,应当在干预外部不经济问题上发挥重大作用。由于环境资源是共享资源,任何行为主体都应有提高环境质量的责任。政府对环境资源的管理,既要考虑行为主体对环境资源提出的各种需求的相对合理性,又要考虑整个社会的环境管理要求。

二是海洋高新技术商品化、产业化、社会化的协调运作机理。由于新兴海洋产业的技术基础是海洋高新技术,因此高新技术产业化尤其是迅速规模化、社会化、国际化就成为海洋新兴产业加速成长、成熟并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关键。一般来说,产业由形成期加快进入成长期,并尽快形成支柱产业的过程,是由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决定的。按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的规律看,结构性因素与运行性因素相互作用、交叉渗透,并且相互动态转化,共同支配着商品化、产业化、规模化、社会化的过程。其运行因素是多因子、多层次、多途径、多渠道的。只有认清因素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矛盾统一关系,才能寻找新兴产业起步快、扩张快的深层原因和多种途径。从高新技术发展和产业发展两个方面及其连续性来看,海洋新兴产业健康演进发展主要是依次实现海洋高新技术的商品化一海洋高新技术商品的产业化一海洋高新技术产业的社会化这样一个“三化”过程。要实现海洋新兴产业健康运行,首先要完善运行机制。按高新技术发展的规律加快实现技术的商品化。其次,海洋高新技术步入商品化进而形成产业后,还要按照产业演进成长的机制迅速实现产业的社会化、国际化,以形成较大规模,产生规模效益。这就要求产业成长期的多种影响因素及其构成和运行必须协调。产业迅速成长期的决定因素相互交织、相互制约、综合地影响和决定着产业成长的规模。我国一般把消费、投资与进出口作为产业增长的“三驾马车”。首先,新兴产业的发展规模必须要有产品需求及相应的需求结构的调整。其次,要有资金供给和投资配置比例的改善,使资金合理流向新兴产业。另外,需要扩大进出口贸易,不仅扩大资源、商品、劳务的进出口,还要扩大高新技术的国际间的流动和转移,以确保新兴产业的较快成长。总之,从系统论的观点看,海洋新兴产业摆脱幼稚期,步入成长期,实际上是产业发展的各行为主体之间以及行为主体本身与产业发展外部环境相互配合、相互作用、共同促进产业高速增长而成为规模经济的过程。也就是说,众多影响与决定因素的结构协调及运行绩效至关重要。这是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机理。

三是市场机制与政府行为引导海洋新兴产业健康发展的协调机理。海洋新兴产业是众多企业的集合体。发展的动力,除了资源、技术、消费等的供求协调以外,还要求有企业的经营动力和协调。由于企业追求利润的主观动力的存在,企业是产业发展的真正行为主体。促使企业大力发展海洋新兴产业,还要借助于构筑开放的市场环境,在市场机制有效配置资源的基础上进行政府的宏观引导和适当调控。首先,市场经济机制是配置资源、促进海洋新兴产业发展的基础。对于后起的海洋幼小产业来说,其成长有内在的经济规律,在其产出达到较大规模之前,必须经历从改善要素组合、提高要素生产率,到合理开展专业化分工,更好地开展协作等一系列过程。而这一过程的进展不是主观意志决定的,而是一切依赖市场的作用。其次,正确的制度、政策是新兴海洋产业健康发展的保障。制度经济学认为,产业发展是由一系列制度方面的变化为其铺平道路的,制度变迁是产业发展的重要推动因素,是历史演进的源泉。制度、政策对实现产业发展和增长,与其他生产要素的作用有相似之处。因此,制定积极扶持海洋新兴产业发展的政策,做出制度性安排,可以形成产业发展优势,推动产业健康发展。由于我国海洋观念落后和海洋开发水平不高,对进军海洋产业仍存在众多束缚和约束,因此,制度安排与政策调整也就比陆地产业的发展的选择更为重要和艰巨。

四、新兴海洋产业可持续发展的对策

使新兴海洋产业可持续发展,必须遵循新兴海洋产业发展的机理,消除发展障碍,采取促进可持续发展的对策。

1.切实加强调查研究,努力提高制定可持续发展政策的水平

首先,切实加强海洋新兴产业发展的有关理论研究,包括海洋新兴产业的界定与特点;该产业发展的动力、规律、潜能和远景;产业成长的条件、产业化、社会化的机理和阶段;海洋技术基础、资源配置、体制模式、战略决策、市场导向、社会环境等因素对产业发展的影响。

其次,加强海洋新兴产业发展现状的调研,重点对海水农业、海洋油气业、海洋造船、海洋化工、海洋旅游、海洋工程、海洋药物、海水直接利用、海洋再生资源以及环保产业等调查,摸清现状,做出评估,总结发展经验,分析有利条件和制约因素,寻找薄弱环节,为提出对策奠定基础。

另外,通过理论研究、实证分析、超前预测,揭示产业发展的战略方向、市场潜力和发展目标,分析发展中的障碍因素,对产业化模式、发展序列、产业政策进行设计,提出对策性思路。对策选择要正确处理以下几大关系:投入与产出的关系;现实产业与未来产业的关系;结构优化与产业演进的关系;近期与长远的关系;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关系;资源开发与环境保护的关系;办产业与管产业的关系。

2.对新兴海洋产业的发展实行倾斜政策,搞好综合管理

由于诸多新兴产业可以在未来发展中成为主导产业,因此它对经济增长的决定作用和历史地位的演变也是动态性发展的。促进这一动态性的变化,就需要实行政策倾斜。要选择若干产业或产品作为重点,在技术、财政、金融以及贸易保护政策上予以扶持,使它们得到较快的发展。要努力优选战略产业,努力培植新的长远增长点,从而带动海洋经济的长足发展。据对海洋各产业技术进步、产业关联、产业贡献等方面的分析,海水利用、海洋油气、海洋能源、海洋化工、海洋船舶、滨海旅游、海洋科研教育和综合服务、海洋生物工程(医药和保健)应作为战略产业加以对待,并下决心促进这些产业的发展。在产业技术政策上,要建立完善的技术扩散、渗透机制,保证先进技术的优先选项和推广。在资源与环境的保护上要实行资源资产化管理,理顺产权,强化约束。围绕建设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环境效益相一致的生态化大产业,加大环境执法力度,在生态环境保护上做文章。要合理划分海洋功能区域,按自然规律和经济规律进行开发,实现新兴海洋产业的可持续发展。要以利益调节为动力机制,创造产、学、研、管有机结合的发展环境,在技术开发、推广应用、产业化动作三个环节上合理配置资源,促成技术、人才、资金三要素的集成,在培植产业生长点、建设高技术开发园(区)、嫁接改造传统产业三条战线上下功夫,塑造海洋高新技术及其产业“高”、“大”、“特”、“外”四方面的形象,提高其社会显示度,扩大示范效应。由于海洋资源是多层次的复合资源,海洋产业从属于国民经济各产业,随着开发目标的多样化,多行业的立体化开发势在必然,海洋产业发展会受到国民经济各部门的制约。因此,发展海洋经济需要有高层次的统筹协调和统一规划,需要综合管理和宏观调控。因此,提高综合管理和宏观调控的水平十分重要。

3.在培植新增长点上做文章,努力提高产业素质

在这方面,我国沿海地区已经积累了一些经验。

一是围绕建设能左右一方市场的规模化大海洋产业,在“资产重组”上做文章。经过多年发展,海洋经济的固定资产已积累到较大规模,现在的问题是不少资产处于低效、无效的运行状态,不仅产业集中度低、产品竞争力弱,而且企业成本高、规模效益差。成规模、成气候的行业、品种很少。实践证明,只有当生产要素达到一定规模,才能成本最低、效益最好;而海洋产业又是投入大、风险大、对科技依赖性大的特殊产业,单靠一家或几家的力量很难实现大的突破。从这个意义讲,再造海洋经济发展的新优势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能否做好资产的优化重组这篇文章。近期看,当务之急是新上项目要实行股份制投资。长远看,要以股份制的形式实现企业联合。当前,全球掀起了一股强势企业之间联合兼并潮,其目的就是要在世界经济日趋一体化的新形势下抢占一方市场,以少投入、低成本实施行业垄断,获取最大的利润。

二是围绕建设渔工贸、产供销一条龙的市场化大海洋产业,在“市场再建”上做文章。在过去的不完全市场竞争条件的影响下,生产单位重生产轻市场现象相当突出,对市场和流通研究不够,在销售渠道和手段上没有大的突破,市场的功能没有得到很好的发挥。这与当前竞相发展的新形势是极不适应的,应努力改变。从这个意义上讲,加强商品市场体系建设,营造渔工贸、产供销一条龙的市场化大产业是我们当前面临的迫切任务。

三是围绕建设经科教一体化的集约化大海洋产业,在“科教兴海”上做文章。随着科学技术的推广与应用,今后一个时期,要把海洋产业发展的立足点真正转移到依靠科技进步和提高劳动者素质的轨道上来,实现发展由粗放型向集约化转变。

4.营造发展的大市场,培育具有竞争力的市场主体

新兴海洋产业发展是大战略、大工程、大经济,就需要营造发展的大市场。要按照市场经济规律和地域要求,对传统市场进行改造。改造的重点,一是发展批发市场和专业市场,二是培育一批覆盖范围广、规模大、辐射力强、具有鲜明特色的骨干市场,提高市场的档次。要下决心加快生产要素市场的建设,发育好海域产权、资金、劳动力、技术、信息市场。要认真研究WTO规则下国际市场的特点及其开发,通过扩大市场加快要素流动和优化配置,适应海洋新兴产业发展对大流通的需要。要通过制定中小企业政策,放宽市场准入要求,鼓励公平竞争,来培育壮大市场主体。要大力扶持规模经济的发展,通过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优化企业组织结构来促进海洋企业集团的建设,以更强的竞争力参与产业分工。

5.促进产业集聚和区域集聚,建设陆海一体的可持续发展的产业体系

新兴海洋产业发展要实现集聚,提高效益,促进增长,需要政府制定布局规划和干预产业空间分布。海洋产业布局政策主要涉及区域发展重点的选择和产业集中发展战略的制定两个方面。在区域发展重点选择上,应当有差别性的区域政策,使重点区域的发展环境显示出相对优势。在产业集中发展的选择上,建立产业园区域开发区来实现产业发展的突破。制定各项优惠政策,切实搞好海洋科技产业园的建设。沿海城市加大工作力度,努力建立科研、开发与产业发展紧密衔接的一条龙机制,为海洋产业发展提供阵地。鼓励产业园区的多样化发展,大学园区、产学研基地、留学生创业园、企业工业园等都可以发展。依托有前途的某些产品,加快园区建设,以形成海洋产业基地,更好地发挥龙头带动和区域辐射作用,开拓市场,推动海洋产业发展上档次、上规模、上台阶。改变海洋产业结构层次低的局面,建设高级化、可持续发展的产业化体系。采取存量与增量调整双管齐下的方针,加快现有海洋产业结构的调整。存量调整方面,采用资产重组、兼并、嫁接等方式对现存的经济资源进行重新合理配置,力争产生最佳的配置效益。增量调整方面,既要加大投入总量,又要改善投入结构。要把有限的资金投到最需要的新兴产业上去,投到关系到长远发展的关键环节上去,使海洋产业结构在动态发展中优化,在前进中升级、提高。大批海洋新兴产业如能形成规模,海洋经济空间与陆地经济空间的一体化就成为可能。因此,陆海一体化发展战略的构筑就显得十分重要,新兴产业不仅是高新技术对产业发展作用的结果,而且是空间变化与空间组合的结果。陆海一体化将使技术、资源、人才、资金得到合理配置与有效利用,在各种要素的组合过程中,空间选择范围扩大,要素组合更加优化。所以,选择陆海一体化战略进行一体化规划是新兴海洋产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对策选择。随着新兴海洋产业的大规模发展,选择这一对策措施的重要性日益显现出来,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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